目的 了解2005年至2014年中国7~18岁儿童青少年营养不良的流行现状及其变化趋势,为改善学生的营养状况提供依据。方法 利用2005年、 2010年和2014年3次“中国学生体质与健康调研”数据,按照2014年颁布的国家卫生标准《学龄儿童青少年营养不良筛查标准》(WS/T456-2014), 对中国31个省市自治区(除港澳台)7~18岁儿童青少年的营养不良检出率分性别、分年龄、分地区和省市自治区以及年份进行分析,西藏自治区为藏族学生,其他30个省市自治区均为汉族学生。结果 2014年中国7~18岁汉族学生的营养不良检出率为10.0%,其中生长迟缓、中重度消瘦、轻度消瘦分别为0.8%、 3.7%、 5.5%,较2005和2010年营养不良检出率分别下降了5.0和2.6个百分点,其中生长迟缓、中重度消瘦、轻度消瘦分别下降1.0、 1.8、 2.2个百分点和0.4、 1.1、 1.2个百分点;2014年7~18岁男生营养不良检出率高于女生(11.1% vs. 8.9%),乡村高于城市(11.0% vs. 9.1%),7~9岁、10~12岁、13~15岁和16~18岁4个年龄段的检出率分别为10.5%、 9.0%、 9.1%、 11.5%,东、中、西部分别为9.0%、 9.2%和11.7%;我国学生营养不良主要以轻度消瘦为主,汉族和藏族学生的生长迟缓检出在营养不良中仅占到8.0%和7.5%; 2005年至2014年的3次调查中,中国7~18岁汉族和藏族学生的营养不良检出率均逐次下降,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 P<0.05); 2005年至2014年全国31个省市自治区男女生的营养不良检出率较高,多集中在西南地区,东部省市自治区营养不良检出率较低;与2005年和2010年相比,2014年全国31个省市自治区营养不良检出率均出现下降,且营养不良检出率较高的地区逐渐减少,检出率较低的地区逐渐增多。结论 2005年至2014年全国31个省市自治区的7~18岁儿童青少年的营养不良检出率呈持续下降趋势,但总体检出率仍然较高,以消瘦型营养不良为主,生长迟缓检出率低,西南地区各省市自治区营养不良检出率较高。
Objective: To understand and analyze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secular trends for prevalence of malnutrition among Chinese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 aged 7-18 years from 2005 to 2014, and to provide important scientific basis for students’ nutrition improvement.Methods: All the subjects aged 7-18 years in both sexes were sampled from 2005, 2010 and 2014 Chinese National Surveys on Students Constitution and Health. According to the new students’ health standard of “Screening Standard for Malnutrition of school-age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WS/T456-2014) in 2014 of China, the nutritional status of children in 31 provinces (autonomous regions and municipalities, excluding Hong Kong, Macao and Taiwan province) were analyzed and compared in different ages, genders, regions and provinces from 2005 to 2014. The Tibetan students was used with the data of Tibetan minority and all the other students from 30 provinces (autonomous regions, municipalities) were Han minority.Results: The prevalence of malnutrition of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 of Han minority aged 7-18 years in 2014 was 10.0%. The prevalence of malnutrition components, including stunting, mild wasting and moderate severe wasting, were 0.8%, 3.7%, and 5.5%. Compared with 2005 and 2010, the prevalence of malnutrition of Han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 in 2014 had declined with 5.0 and 2.6 percentage points, respectively, and its components had declined with 1.0, 1.8, 2.2 and 0.4, 1.1, 1.2 percentage points, respectively. The prevalence of malnutrition of 2014 in boys was higher than in girls (11.1% vs.8.9%), the rural was higher than the urban (11.0% vs.9.1%) and the west (11.7%) was higher than the east (9.0%) and the middle (9.2%). Mild wasting of Chinese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 aged 7-18 years was the main component in malnutrition and the stunting in the Han and Tibetan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 only accounted for 8.0% and 7.5%, respectively. Compared with 2005 and 2010, the prevalence of malnutrition for Chinese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 aged 7-18 years in 2014 had declined with various extents constantly, and there was a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difference among three surveys ( P<0.05). Provinces (autonomous regions, municipalities) with high prevalence of malnutrition mainly concentrated in the southwest of China from 2005 to 2014. Compared with 2005 and 2010, the prevalence of malnutrition declined in 31 provinces (autonomous regions, municipalities) of China in 2014. The number of provinces (autonomous regions, municipalities) with high prevalence of malnutrition decreased constantly and increased for the number of province (autonomous regions, municipalities) with low prevalence.Conclusion: The prevalence of malnutrition among Chinese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 aged 7-18 years had declined from 2005 to 2014, but the total prevalence of malnutrition was still high. Mild wasting was the main component in malnutrition and the prevalence of stunting was low. Provinces (autonomous regions, municipalities) with high prevalence of malnutrition mainly concentrated in the southwest of China.
营养不良是影响全球儿童青少年健康的重要公共卫生问题之一, 人们对儿童超重与肥胖的重视程度不断增强, 但却逐渐忽视了对营养不良的关注。虽然, 超重与肥胖是儿童青少年慢性病发生的重要危险因素, 但是, 营养不良同样会对儿童青少年的健康产生重要影响。研究表明, 营养不良会对学龄儿童产生与肥胖同样的危害[1]。长期营养不良将抑制儿童的生长发育和大脑发育, 导致儿童抵抗力降低, 感染疾病的风险增加[2, 3]。据2009年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发布的《儿童和孕产妇的营养跟踪进展》报告显示, 全球有近2 000万低于5岁的儿童患有重度营养不良, 且主要集中在发展中国家, 尤其是亚洲和非洲, 中国营养不良儿童患病人数仅次于印度, 居全球第2位, 占全球患病儿童的6.5%[4], 但是, 目前尚缺乏中国儿童青少年营养不良的最新数据, 因此, 本研究采用2005年、 2010年和2014年3次全国性的调查数据, 依据我国2014年新修订的《学龄儿童青少年营养不良筛查标准》(WS/T456-2014), 分析我国31个省市自治区(简称“ 省份” )7~18岁儿童青少年营养不良的现状和区域分布以及近十年来的变化趋势, 为各级政府制定有针对性的营养不良防治干预措施提供依据。
研究资料中的对象来自2005年、2010年和2014年3次“ 中国学生体质与健康调研” 中31个省份(除港澳台)的7~18岁儿童青少年, 31个省份中除西藏自治区为藏族学生外, 其余30个省份均为汉族学生。3次调研均采用随机分层整群抽样的调查方法, 首先, 根据各省份的经济情况, 在每个省份中抽取3个市确定好、中、差3片(“ 片” 即地市), 然后在每个片区确定调研点校, 在每个点校中以年级分层, 以教学班为单位随机整群抽样构成调研样本, 3次调研中的监测点校基本保持一致。汉族学生共计664 075人, 藏族学生共计7 457人。3次调查均采用统一的抽样和调查方案, 全国31个省份、不同城乡地区、不同性别和不同年龄段学生样本量基本一致, 具体抽样方案见3次全国学生体质与健康调研报告[5, 6, 7]。
分析指标为身高(cm)、体质量(kg)和体质量指数(body mass index, BMI), BMI=体质量(kg)/[身高(m)]2。身高采用立式身高测量仪测量, 精确到0.1 cm, 体质量由杠杆式体质量测量器测量, 精确到0.1 kg。由经培训合格的测量人员采用统一的方法和仪器进行测定。调查对象均脱去鞋子, 穿内衣进行测量。测量方法依据“ 全国学生体质与健康调研实施细则” 执行。3次调研均在9~11月份进行。全国调查采用三级培训和督导保证现场的调查质量。按照《全国学生体质与健康调研工作手册》的要求, 在测量前需要对所有的检测员进行专业化的培训、强化训练、专家组考核验收等流程后, 检测员才可上岗进行工作。在测量中, 需提前对仪器进行检查和校正, 各省组织专家督导和第三方督导, 测量后数据录入, 按照双录入的方式进行数据录入并进行逻辑检查。
使用2014年颁布的国家卫生标准《学龄儿童青少年营养不良筛查标准》(WS/T456-2014)。身高≤ 分年龄、分性别的界值者判断为生长迟缓(长期性营养不良); 排除生长迟缓者后, BMI≤ 分年龄、分性别的“ 中重度消瘦” 和“ 轻度消瘦” 界值者分别判断为中重度消瘦和轻度消瘦(合为即时性营养不良); “ 生长迟缓” 、“ 中重度消瘦” 和“ 轻度消瘦” 三者合为“ 营养不良” 。
采用SPSS 17.0整理分析数据, 身高、体质量和BMI等计量资料数据采用均数± 标准差表示, 计数资料采用百分比(%)表示。分别对汉族和藏族学生的一般情况和营养不良检出情况进行描述和统计分析。采用折线图分析3次调查中学生(汉族和藏族学生)的营养不良、生长迟缓、中重度消瘦和轻度消瘦的检出率随年龄的变化趋势, 并采用ArcGis软件作图, 分析2005年、2010年和2014年3次调查中, 全国7~18岁儿童青少年的营养不良检出率在全国31个省份地区的分布变化情况(西藏为藏族学生), 按照国家统计局分类办法[8], 将全国31个省份分为东部、中部和西部地区。采用χ 2检验对各分类的营养不良、生长迟缓、中重度消瘦和轻度消瘦的检出率在3次调查间的差异进行统计分析, 以P< 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005年、2010年和2014年3次调查分别纳入的汉族学生为234 417人、215 308人和214 350人, 共计664 075人, 藏族学生分别为2 397人、2 642人和2 418人, 共计7 457人。3次调查中, 汉族学生和藏族学生的男女生比例均保持在50%, 7~9岁、10~12岁、13~15岁和16~18岁各年龄段的学生数量也均保持在25%左右, 汉族学生城乡数量的比例也保持在50%左右。3次调查中, 汉族学生和藏族学生的平均年龄均约12.5岁(表1)。
2005年至2014年的3次调查中, 中国汉族学生的营养不良、生长迟缓、中重度消瘦和轻度消瘦的检出率均逐次下降, 2014年营养不良检出率为10.0%, 其中生长迟缓、中重度消瘦、轻度消瘦分别为0.8%、3.7%、5.5%, 较2005年和2010年营养不良检出率分别下降了5.0和2.6个百分点, 其中生长迟缓、中重度消瘦、轻度消瘦分别下降1.0、1.8、2.2个百分点和0.4、1.1、1.2个百分点。中国汉族学生营养不良主要以消瘦为主, 且轻度消瘦占营养不良55.0%, 生长迟缓检出在营养不良中占比较低, 仅占8%(表2)。
2014年汉族男生的营养不良的检出率为11.1%, 其中生长迟缓、中重度消瘦、轻度消瘦分别0.6%、3.9%、6.6%, 除生长迟缓外, 男生消瘦和营养不良的检出率均高于女生; 汉族城市学生的营养不良的检出率为9.1%, 低于乡村学生11.0%, 其中城市学生生长迟缓、中重度消瘦、轻度消瘦分别0.4%、3.6%、5.1%, 均低于乡村学生的1.1%、3.9%、6.0%; 7~9岁、10~12岁、13~15岁和16~18岁4个年龄段的汉族学生的营养不良的检出率分别为10.5%、9.0%、9.1%、11.5%, 以16~18岁检出率最高, 其中生长迟缓、中重度消瘦、轻度消瘦分别为0.6%、0.6%、0.6%、1.2%, 4.8%、3.5%、2.9%、3.8%和5.1%、4.9%、5.7%、6.4%; 东部、中部和西部地区的汉族学生营养不良检出率分别为9.0%、9.2%、11.7%, 呈现东部最低, 西部最高, 中部居中的态势, 生长迟缓、中重度消瘦、轻度消瘦在3个地区的分布均呈现相同态势; 2014年汉族学生生长迟缓、中重度消瘦、轻度消瘦和营养不良的总体检出率、男女生检出率、城乡检出率、各年龄段检出率和各地区检出率, 较2005年和2010年的检出率均出现下降, 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 0.05, 表2)。
与2005年和2010年相比, 2014年7~18岁各年龄段学生的营养不良检出率均呈下降趋势, 且随年龄呈现“ U” 型变化, 在13岁时检出率最低, 趋势与2010年和2005年基本一致, 且随着年龄的增长, 3次调查的营养不良检出率差距逐渐缩小。男女生营养不良检出率随年龄的变化趋势相同, 男生呈现先降后升的趋势, 但转折点不同, 男女生分别在9岁和13岁左右。
与2005年和2010年相比, 2014年7~18岁各年龄段学生的生长迟缓、中重度消瘦和轻度消瘦检出率均呈下降趋势。2014年学生生长迟缓的检出率随年龄的增加逐渐增长, 女生随年龄的增长趋势最为明显。2005年和2010年学生在13~14岁均出现较低的生长迟缓检出率。3次调查中, 学生中重度消瘦的检出率随年龄均呈现“ U” 型变化态势, 变化的年龄点大约在13岁左右。轻度消瘦随年龄的变化趋势与营养不良总体检出率的变化趋势一致(图1~4)。
2014年藏族学生营养不良、生长迟缓、中重度消瘦和轻度消瘦的检出率分别为1.0%、4.3%、8.0%、13.3%, 且主要以消瘦为主, 生长迟缓仅占7.5%。男女生的各类别检出率分别为1.1%、4.8%、10.4%、16.2%和0.9%、3.8%、5.6%、10.3%, 男生均高于女生。7~9岁、10~12岁、13~15岁和16~18岁4个年龄段的营养不良的检出率分别为13.7%、14.8%、16.7%、7.8%, 4个年龄段的生长迟缓、中重度消瘦、轻度消瘦的检出率分别为1.0%、1.0%、1.3%、0.7%, 6.1%、4.4%、4.3%、2.3%和6.6%、9.4%、11.1%、4.8%。2014年的各亚类检出率较2010年均出现下降, 较2005年除消瘦外, 生长迟缓和营养不良也出现不同程度的下降, 3次调查的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 0.05, 表2)。
2014年全国31个省份男女生营养不良的检出率均呈现东部省份偏低, 西部省份偏高, 尤其是西南地区, 中部省份居中的态势。与2005年和2010年相比, 2014年全国31个省份中绝大多数省份营养不良检出率出现下降, 且营养不良检出率较高的省份逐渐减少。2014年全国7~18岁学生的营养不良基本上呈现较低的流行情况, 男生检出率较高的省份前三位分别为海南省、云南省和广西壮族自治区, 女生为青海省、海南省和广东省。男生检出率较低的前三位分别为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江苏省和天津市, 女生为山东省、江苏省和河南省。而学生的生长迟缓、中重度消瘦和轻度消瘦的检出率在各省的分布和3次调查的增长变化情况与总体营养不良的检出分布变化态势基本一致(图5, 表3、4)。
改革开放以来, 我国儿童青少年的营养状况不断改善, 全国儿童营养不良和生长迟缓以及消瘦全面大幅度下降, 但是我国幅员辽阔, 各地区不同的风俗习惯和饮食模式导致儿童青少年的营养状况区域差异较大, 而且不同年代期间儿童青少年营养状况也存在较大的变化, 因此, 本研究通过采用2014年国家卫生标准《学龄儿童青少年营养不良筛查标准》(WS/T456-2014), 首次分析2005年至2014年全国31个省份7~18岁儿童青少年营养不良的流行现状与趋势, 结果显示, 2005年至2014年全国31个省份儿童青少年营养不良检出率不断下降, 生长迟缓和消瘦呈现相同趋势, 全国不同省份差异较大, 检出较高的地区仍然集中在西部地区, 尤其是西南地区。
全国31个省份儿童青少年营养不良检出率逐渐降低, 与目前的全球趋势一致[9], 这与我国经济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有关。本研究显示, 自2005年至2014年, 我国农村地区的儿童青少年营养不良检出率下降最为明显, 由17.5%下降至11.0%, 城乡差距也逐渐缩小, 因此, 乡村学生营养不良的改善对全国儿童青少年营养状况的提高贡献显著, 这当然也与我国在各个地区, 尤其是农村地区实施的营养改善计划有关, 但是, 最新数据显示, 自2005年农村儿童青少年肥胖检出率年均增长值首次超过城市[10], 截至2014年仍保持高于城市的增长态势, 且2014年全国部分省市(山东省和北京市)农村儿童青少年肥胖检出率开始首次超过城市[11], 这提示我们, 农村儿童青少年营养状况改善过快带来的问题也需要引起重视。
本研究显示, 2005年至2014年我国儿童青少年营养不良检出率在7~18岁的各个年龄段均呈现下降, 且基本保持稳定的检出率, 但是营养不良整体检出率随年龄先降后升, 转折点大约在13岁(男女生分别为9岁和13岁), 这可能与我国男女生青春期生长发育的特点有关, 即青春期后身高突增较快[12], 从而导致营养不良的检出在青春期出现转折点。本研究发现, 男生营养不良的检出率高于女生, 这与我国同期男生超重肥胖检出率高于女生的规律一致[11], 提示我们我国女生的营养状况整体优于男生。2014年全国31个省份的男女生的营养不良的检出率差异较大, 但是均呈现东部省份较低, 西部省份较高, 尤其是西南地区, 这也与既往研究结果一致[13]。但是, 本研究同样也发现, 西部省份营养不良检出率降低的幅度最大, 这可能与我国近年来对西部地区开展的重点营养改善计划和经济投入有关。
本研究发现, 在2010年我国西藏自治区藏族学生营养不良检出率最高为19.6%, 高于2005年的检出率, 但在2014年出现下降, 而且始终高于汉族学生, 这与既往研究部分结果一致[13], 可能与藏族地区儿童青少年的海拔、饮食结构和经济条件有关。国外研究显示, 海拔与肥胖检出率呈负相关[14], 虽然该研究的人群为成人, 但是这也提示, 居住在低海拔地区的人营养状况优于高海拔地区, 而且高海拔地区的气温较低, 限制了农作物的种类, 进而影响该地区的膳食供应, 这也可能是导致藏族地区儿童青少年营养不良检出率较高的原因之一。藏族儿童青少年在各个年龄段的营养不良检出率波动较大, 这可能由于藏族儿童青少年在青春期身高增长较快, 而其他指标(主要为体质量和BMI)却没有跟上, 这与宋逸等[15]对我国少数民族学生身高长期趋势分析结果一致。
综上所述, 本研究对我国2005年至2014年的儿童青少年营养不良的状况进行了分析, 研究发现, 2005年至2014年我国31个省份7~18岁儿童青少年营养不良检出率虽逐渐降低, 且在不同性别、不同年龄段、不同地区和省份均呈现相同趋势, 但总体检出率仍然较高(10.0%)。儿童青少年营养不良检出率较高的省份仍集中在西部经济欠发达的地区, 故需要继续加大对该地区的营养投入, 但是需要警惕超重和肥胖的发生风险, 因此在营养改善和经济投入的同时, 合理的膳食模式、体育锻炼和健康教育尤为重要, 尤其是对于农村的儿童青少年, 从而避免营养不良和营养过剩的同时发生。
(志谢:感谢参加2005年至2014年“ 中国学生体质与健康调研” 的现场工作人员所付出的辛勤工作, 感谢参与调查的学生和家长的理解和支持。)
The authors have declared that no competing interests ex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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